第(2/3)页 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徐徐走入大殿,花白的头发最惹人注目,然后就是他手里的神秘卷宗了。 庆功宴会,带着个卷宗干啥? 数十年来,著经释文,文量等身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这个老人比帝王还要强大。 “文道传承,载于一身,老爷子也不闲沉。” 范闲转头看了一眼,嘴角微微一翘,说道。 长公主这会儿已经从范闲揭破她琅琊阁的身份震惊中清醒过来,听闻此言,略带着几分嘲弄,说道: “若是让天下读书人听到这话,断然定你一个不尊圣贤之大不韪之罪。” 范闲摆摆手,“我怎么会承认这话是我说的?” 长公主:“我听说,庆国不少人将希望放在了你身上,希望你终能成就文坛宗师的身份。” “想必长公主不会这么期望吧?” “如果你敢娶我,那我自然会这么期望。” 她那七分明亮,三分媚意的眼眸,毫无顾忌地与范闲对视着。 大眼瞪小眼。 最终还是范闲率先败下阵来。 “微臣定不负公主期许,先行告退。” 说罢,起身匆匆离开了。 看着他那隐藏得极好的,一瞬间的慌乱,长公主开心地笑了,灿烂之意,艳冠九阳。 对面右排首座之上的太子再次微微眯了一下眼睛,神思深藏,难明其意。 庄墨韩一路对众多大臣微微颔首,寥寥表示礼数,到了台阶之上,却背对着范闲,朝太子和二皇子微微鞠躬,故意无数范闲。 范闲也假装没看见他,径直下了台阶,回到座位之上,却不经意间看到身后右上一点的位置,郭保坤一脸苦大仇深地,直愣愣地盯着他。 如果不知道的,还以为范闲昨夜翻了郭家大院墙,给他带了帽子呢。 头上仿佛一片青青草原。 范闲也懒得搭理这个熊孩子,犹豫了一下,给自己到了一杯御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 咳咳咳咳…… 喉咙传来火辣辣的感觉,就这?就这? 不是说,酒是男人的必须品吗,为什么这么难喝? 那些整日醉生梦死之人,究竟在这难喝的东西里悟出了多少人生,竟然一辈子也离不开一个酒字。 一分钟不喝,如同少活了三十年。 强忍着不适,他又喝了两杯,咦……有点那味儿了…… 继续喝。 但是不敢大碗大碗的喝,只能算是小酌。 为了演戏,也必须喝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