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妃光莉气得浑身发抖,胸脯剧烈起伏,她感觉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,被这个男人耍得团团转。她使劲摇晃着刀疤,仿佛要把他摇散架,「你…你…你赔我!赔我的时间!赔我的感情!赔我…」 “行行行,我赔你一晚上,如何,哈哈!”刀疤抓着妃光莉的手,哈哈笑着,“我说小鬼子娘们,你还是省点力气吧,别把喉咙喊哑了,一会在床上喊不了了!!” 妃光莉气得直跺脚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委屈地哽咽道:“你…你…你卑鄙!你无耻!你…你…我要去告你!” “告我?告我什么?”刀疤一脸挑衅,“告我冒充陈阳?拜托,我可没说过我是陈阳,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。再说了,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冒充他?” 妃光莉一时语塞,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刀疤冒充陈阳,但她心里清楚,这个男人就是故意骗她!她咬紧牙关,狠狠地瞪着刀疤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。 “怎么?没话说了?”刀疤得意洋洋地笑道,“光小姐,既然没话说了,那我们就干点别的!” 刀疤毫不怜香惜玉,粗暴地一把抓住妃光莉纤细的大腿,另一只手蛮横地搂住她的腰,将她强行抱坐在自己腿上。 妃光莉拼命挣扎,如同困兽般扭动着身躯,口中怒骂:“混蛋!放开我!你再不放,我就喊人了!”她试图用警告震慑住刀疤,但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对待。 刀疤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,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腰,如同铁钳一般牢牢锁住她的挣扎,另一只手粗鲁地抓住她不断挥舞的双手,牢牢控制住她的反抗。刀疤猛地站起身,妃光莉惊呼一声,身体失去平衡,被刀疤直接按倒在身后的桌子上。 桌上的盘子碗散落一地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妃光莉的身体重重地撞在桌面上,发出一声闷哼。刀疤随即欺身而上,一把抓住她的一条腿,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扯,让她无法逃脱。 刀疤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,他俯视着妃光莉,脸上露出轻蔑的奸笑:“小娘们,我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,居然敢一个人来这里!”话音刚落,他那只粗糙的大手就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妃光莉的身上,身体也随之压了上去。 妃光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感受着刀疤身上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息,她慌乱地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牢牢压制住。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,她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我告诉你,我可是外资代表,你……你不能乱来!” 她试图搬出自己的身份来震慑刀疤,但内心深处却充满了绝望,她知道,在这个无法无天的男人面前,她的身份或许并不能起到任何保护作用。刀疤的呼吸越来越粗重,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,妃光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,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噩梦。她后悔自己轻敌,后悔自己孤身一人前来,此刻的她,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只能任人宰割。 刀疤粗糙的手指,像爬虫一样,缓缓地爬上妃光莉光滑的脸颊,带着令人作呕的触感。他一边摩挲着,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:“哎呦,小娘们,脸蛋还挺滑溜的,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。放心,我刀疤做事,最讲究规矩,不会乱来的,嘿嘿,我会……按顺序来!”他故意拉长了按顺序来这几个字的尾音,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威胁,仿佛一只戏弄老鼠的猫。 他的大手,带着让人反胃的汗渍和油腻,开始在妃光莉的衣衫下肆意游走,像一条毒蛇,在她的肌肤上蜿蜒爬行。妃光莉感到一阵恶心,想要尖叫,却被他死死地捂住了嘴巴。她拼命扭动着身体,想要摆脱这令人窒息的触碰,却如同困兽一般,无能为力。 “别乱动,小美人,”刀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,带着一丝嘲弄,“你越挣扎,我就越兴奋。”他腾出一只手,狠狠地掐住妃光莉纤细的脖子,力道之大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 “小娘们,给我听好了,咱们现在扯平了!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的小算盘,不就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陈老板吗?可惜啊,在我刀疤这里,你们的美人计,不过是羊入虎口!” 他凑近妃光莉的耳边,喷出一口带着烟味的浊气,恶狠狠地说道:“也不出去打听打听,我刀疤是什么人?老子是流氓的祖宗,无赖的祖师爷!想跟我玩手段,你们还嫩点!” 妃光莉不敢直视刀疤那充满邪恶的眼睛,她惊恐地闭上双眼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。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屈辱。 刀疤突然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,改为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颊,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:“回去告诉你们那个什么石谷不正经,今天刀疤爷爷我吃得好,玩得好,就饶了他这一次!下次再跟跟陈老板耍心眼,我刀疤亲自把他的蛋摘下来,喂狗!!” 说完,他重重地拍了拍妃光莉的脸蛋,然后起身,走到桌边拿起自己的手包,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口。走到门口时,他突然回头,看着正在慌乱整理衣服的妃光莉,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:“呦呵,动作挺麻利嘛?这么快就整理好了,看来这业务你很熟练呀!” 他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:“告诉你家石谷不正经,这里是江城,还轮不到他撒野!”说完,他拉开包房的门,扬长而去。 第(2/3)页